如果爷爷真是程子同的干爹，那她应该称呼程子同什么……

“听说他最近亏得挺多，可能就是单纯的想要钱。”

“等等。”病床上的人忽然冷冷出声。

程奕鸣不停的打着电话。

她熟练的将瓶塞打开，红色酒液倒入醒酒器内，灯光下看，它是一种暗红色的带着香气的液体。

所以，她要报复的，究竟是他在生意场上对爷爷的欺骗，还是他对她的无情无义？

程子同明白了，到时候程奕鸣会借着这件事往他身上泼脏水。

“我说谁的实力强我就跟谁合作。”

如果他说“不可以”，她还得失落好一阵子。

“你们程总今晚上是想拉点投资吧。”来弥补亏损。

“符媛儿，你要还喜欢季森卓该多好，”她生无可恋的说道，“让我有件事得意一下，耀武扬威一下，哪怕是恨一下，也比现在这种日子有意思。”

“你在哪里？”他问。

“……凭什么这次又让我去，上次就是我去的，那里条件那么艰苦，怎么也得轮流来吧。”

严妍一愣，顿时美目圆睁，睡意全无：“季森卓？他进1902号房间了吗？”

虽然断崖下有坡度，但真掉下去，从断崖出一直滚到山坡底下，不死也废了。

“去完包厢后，这件事就不准再追究了。”他也得听她的安排。